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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篇怀乡之作。
上片直抒乡愁。作者家乡被金兵大肆屠杀,掠夺一空,自己逃难在外,想起家乡便痛心疾首,黯然神伤。起首以“凭高远望”发端,看到的只是白云茫茫,一片缥缈,对家乡刻苦的思念使他日夜思归,但家乡已为敌人所占,有家难回,白白辜负了子规殷勤地劝告“不如归去”。当他正在新亭为思乡而凄然流泪时,亭外雨声潇潇,更添悲凉。他把目光转向眼前之景:国破家亡,其恨无穷。这滚滚东流的江水,也难流尽家国之恨,语极沉重,情极悲痛,活绘出一个失去家国的流亡者悲怆的形象。
下片以“遥想”二字发端,写自己的思绪又回到了家乡。那里江口依旧,该是到了鸟啼花谢的时候吧?可现在却是江山易主,物是人非,怎不令人伤感!“燕子”三句,他想象不懂人间之事而照常回家的燕子,找不到旧巢后,十分疑惑呢喃而语。作者选取典型事物,用拟人化的手法描写蕲州被敌人破坏的情景。语虽平淡却感人至深。“最苦”三句,作者压抑不住痛失家国的愤怒,直接写出蕲州城破的惨状。富庶的蕲州,十万户之多的人口都被杀尽,生灵涂炭,血流成河,这里虽运用了夸张的手法,但也是写实,揭露和控诉了金兵惨无人道的罪行。正因为如此,作者由对家乡刻骨的思念,再到对敌的愤怒,最后上升为报仇雪恨的决心和壮志。结尾二句“横空剑气,要当一洗残虏”,是力量、是誓言,也是必胜的信念,二句振起全词,壮志凌云,铿锵有力,是被践踏被蹂者奋起反抗而发出的最强音和最高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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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片开头即直抒思乡情绪,凭高远望家乡,只见一片白云茫茫。六朝人已以白云为思念亲友的比喻。《新唐书?狄仁杰传》载:“仁杰赴任于并州,登太行,南望白云孤飞,谓左右曰:‘吾亲所居,近此云下!’悲泣,伫立久之,候云移乃行。”这里暗用此典,表现了强烈的思亲思乡的悲凄之情。接二句又补说:整天想回家乡,但回不去。语气表面平淡,内则极为悲愤,因为不能回去的原因,是那里被敌人占领了,白白辜负了杜鹃鸟“不如归去”的殷勤叫声。这是无可奈何的自我解嘲。实则在鸟的“不如归去”叫声中,更突出了有家不得归的悲凄感情。下面调转笔触写眼前:我正在新亭上为怀念家乡而悲凄流泪,亭外潇潇雨声,更增加了悲凉气氛。这里暗用新亭对泣的典故,表明不是一般的怀乡之情,而主要是悲叹国土沦丧。结三句大阖,眼前的长江,尽管有万里长,也难以流尽我这家国之恨。语极朴实,情极沉重。比喻形象,可与李煜的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”媲美。
换头承上,设想蕲州目前的情景,江口依然跟当年一样,鸟啼花谢,可是地已易主,景是人非了。“江口”,是蕲水在蕲州城流入长江的地方。这是由于上片结句写到长江,也是词人所面对的景色,自然而然引起的联想。以下六句,追述敌人侵扰带给蕲州的灾难。前后三句各有所侧重。“燕子”三句,通过燕子找不到旧巢,写城市被破坏的情景。不懂人事变化的燕子,照常飞来,可它们在呢喃低语:怎么往年筑巢的雕梁找不到了?这里用的是拟人化手法,暗示蕲州被金人烧杀掠夺一空,几成废墟。笔触极淡,感情却极为沉痛,且含有对敌人的强烈仇恨。“最苦”三句,则用直接描写的手法,写出当时人民被屠杀的悲惨情景。金沙,据清嘉靖《蕲州志》载:“金沙湖,在州东十里,又名东湖。”这里指代蕲州。宋代蕲州在这次金兵侵扰前从未遭受过兵火,比较富庶,户口较多。说“十万户尽”、“血流漂杵”,当非夸张,而属纪实。这是作者亲眼目睹的惨状,控诉了金兵的残暴。结句表示只要有凌云的壮志,一定会杀尽敌人,报仇雪恨;表现了必胜的信念,和对敌人的蔑视,铿锵有力,振起全词。
词抒发逃难在外,思念家乡的情绪,但不同于一般的怀乡之作,而是如实地反映了一次历史事件,揭露了敌人的暴行。艺术特点在于逻辑层次和感情层次的统一:由思乡而叹归不得,由归不得而忧国,由忧国而叹土地易主,由易主而至生灵涂炭,由生灵涂炭而至一洗残虏。构思缜密新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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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宁宗嘉定十四年(1221)二月,金兵围蕲州。知州李诚之和司理权通判事等坚守。由于援兵迂延不进,致使二十五天后城陷。金兵大肆屠杀,掠夺一空。李诚之自杀,家属皆赴水死。司理权通判事只身逃出,写了一本《辛巳泣蕲录》,详述事实经过。这首词见于述古堂抄本《辛巳泣蕲录》。
题目说明作者因避灾祸,而移居溢江,在新亭上写了这首词。作者所避灾祸,即指蕲州失陷事。“溢江”,地名,在今江苏南京市。“新亭”,即劳劳亭,在今南京市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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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公子札来聘。……请观于周乐。使工为之歌《周南》、《召南》,曰:“美哉!始基之矣,犹未也,然勤而不怨矣。为之歌《邶》、《鄘》、《卫》,曰:“美哉,渊乎!忧而不困者也。吾闻卫康叔、武公之德如是,是其《卫风》乎?”为之歌《王》曰:“美哉!思而不惧,其周之东乎!”为之歌《郑》,曰:“美哉!其细已甚,民弗堪也。是其先亡乎!”为之歌《齐》,曰:“美哉,泱泱乎!大风也哉!表东海者,其大公乎?国未可量也。”为之歌《豳》,曰:“美哉,荡乎!乐而不淫,其周公之东乎?”为之歌《秦》,曰:“此之谓夏声。夫能夏则大,大之至也,其周之旧乎!”为之歌《魏》,曰:“美哉,渢渢乎!大而婉,险而易行,以德辅此,则明主也!”为之歌《唐》,曰:“思深哉!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?不然,何忧之远也?非令德之后,谁能若是?”为.之歌《陈》,曰:“国无主,其能久乎!”自《郐》以下无讥焉!
为之歌《小雅》,曰。“美哉!思而不贰,怨而不言,其周德之衰乎?犹有先王之遗民焉!”为之歌《大雅》,曰:“广哉!熙熙乎!曲而有直体,其文王之德乎?”
为之歌《颂》,曰:“至矣哉!直而不倨,曲而不屈;迩而不逼,远而不携;迁而不淫,复而不厌;哀而不愁,乐而不荒;用而不匮,广而不宣;施而不费,取而不贪;处而不底,行而不流。五声和,八风平;节有度,守有序。盛德之所同也!”
见舞《象箾》、《南龠》者,曰:“美哉,犹有憾!”见舞《大武》者,曰:“美哉,周之盛也,其若此乎?”见舞《韶濩》者,曰:“圣人之弘也,而犹有惭德,圣人之难也!”见舞《大夏》者,曰:“美哉!勤而不德。非禹,其谁能修之!”见舞《韶箾》者“,曰:“德至矣哉!大矣,如天之无不帱也,如地之无不载也!虽甚盛德,其蔑以加于此矣。观止矣!若有他乐,吾不敢请已!”
昔有一人,于瓮中盛谷。骆驼入瓮食谷,首不得出。主人以为忧,无计可施。有一老人来语之,曰:“汝莫忧,吾有以教汝出。”主人亟问:“法何?”老人曰:“汝当斩驼头,自当出之。”主人以为妙,即依其语,以刀斩驼头。既杀驼,而复破瓮,如此痴人,为世人所笑。
昔有一人,先瓮中盛谷。骆驼入头瓮中食谷,首不得出。既不得出,其人以为忧。有一老人来语之曰:“汝莫愁,吾教汝出,女当斩头,自能出之。”即用其语,以刀斩头。既杀驼,而复破瓮,如此痴人,世人所笑。
曩有一人,先瓮中盛谷。骆驼入头瓮中食谷,首不得出。既不得出,其人患之。有一老父来语之曰:“女莫愁,吾教女出,女当斩头,自能出之。”即用其语,以刀斩头。既杀驼,复破瓮,如此痴人,世人所笑。
鹧鸪天(王清叔具草酌赏海棠为作二绝句,清叔击节,概括以鹧鸪天歌之)